亞芬是一個常把器官掛在口邊的人,因此很多女孩子都不喜歡她,可能只有我包容她,所以亞芬對我特別好,亦在我面前盡量小心不說粗話,很多時我們會在放工時去她爸爸在晉成街的檔囗幫手收檔,而我是放工後沒有事做,回家又覺悶,當然其中原因是為食喇!
因此大家的友誼也增長了不少,那段時期她會邀請我上她家,她住在第三街很近佐治五世公園的唐樓,我才發現那住處是自置物業,她不是家境貧窮而工作,而是因為讀不好書所以工作。(以前的人並不注重子女教育,由以生活於低下層的人,可能知識不足的關係,不懂得關心他們的將來 )如果比作現代的父母一定會替他們的子女請補習名師或送去海外求學,務求他們會完成學業,有一學位傍身。
亞芬有個哥哥幾好人,又願意帶我和芬去玩,以前的娛樂都離不開旅行或游泳,我第一次去深水灣也是她哥哥帶我們去的。
玩了一段時間,朋友一号叫我一起讀書,我們便少見面了,由於我是住板間房,因此我從不帶朋友回家,而朋友要找我也不易,因為是用公用電話,很多時電話都被佔用着或如果是我家人接的都會被說成沒有此人,因為家人生怕我會遇到壞人,所以那時我與其他人的友誼都會被強行終止。
搬廠後亞芬轉了廠,我們便沒有联絡,大概在1981年左右是我最後見到亞芬,她很趕的樣子,原來是趕返夜校,那一刻我感到安慰的,因為亞芬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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